申时二刻,万寿山五庄观,乾坤殿前。
两尊三足青铜炉飘着青烟,烟迹不散不直,在空中缭绕如画。
陆玄枵方出殿门,正若有所思地站在殿前外染着灵霜的九级青玉阶上,阶缝里钻出几簇点星草,叶尖坠着的灵露倒映出檐角镇守的嘲风兽。
这异兽纹丝不动之时形似石雕,却是真真正正的活物,其真身是生长于东海极渊中的妖兽,本身无惧严寒,有御风化雨的神通,只有每逢月晦之夜才会吞吐丹火。
那根本该锁住它的降妖金链,此刻正松松垮垮的垂在乾坤殿前的鎏金檐角下,琉璃瓦间环缀着的“镇海铃”随风轻颤,叮咚作响。
嘲风兽此时正枕着前爪打盹,忽觉下方一阵晃动,霎时间它通体沁满了霞光,脊背绒毛上泛着星砂般的银点,尾梢三片金鳞随着呼吸开合,散出几缕雾气。
它缓缓探出头,朝下面的陆玄枵吐了吐舌头。
“呦,稀客啊!陆大人何时回来的?东海那几个老东西没送送你?”它声如孩童稚嫩,带着几分疲惫。
“向你打听件事儿。”
“你还是问下面那位吧,它整日待在这大殿之下,比我清楚的很。”
嘲风兽语气懒散,四脚朝天伸了个懒腰,打了个哈欠又重新趴了回去。
这几日差点没把它累死,后院烧丹炉那厮被关了禁闭,于是这重任便落在自己肩上,此事乃老祖亲自嘱咐,它不敢偷懒,没日没夜地吞吐丹火,今日又熬制了养神汤中最为关键的一味辅药,体内真元几乎耗尽,早就有些晕头转向了,哪还有什么心思再和陆玄枵闲聊。
“倒是能说件别的事儿………不过嘛……他俩要是问起来,你可千万别说是我。”它后爪一蹬,正舒舒服服的晒着太阳,阳光顺着它蜷曲的尾巴流淌,映得绒毛上流光溢彩。
陆玄枵闻言,饶有兴趣地回头望向它,随即身形一晃,便坐在嘲风兽旁边。
它立刻爬了起来,凑到陆玄枵面前附耳低语。
“此话当真!?”
“唉,这还能有假么?我亲眼所见呐……”
陆玄枵闻言不动声色,眉毛却舒展开来,显然十分满意。华光一闪,一个鼓鼓囊囊的青色布袋浮现在他的手心。
“这些是九老赠的水云果。东海诸仙送的各类仙果我一并放屋里了,一会儿你自己去拿。”
嘲风兽听闻喜出望外。
“此刻我有急事,要出去一趟。你过会儿去后院,将你方才讲的这番话,原封不动地给沈师兄复述一遍,听明白了没?”陆玄枵一副神情凝重的模样,嘴角上却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,看似语重心长实则笑里藏刀。
“唔~”嘲风兽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,爪子上裹着一层汁水,嘴巴里鼓鼓的。
陆玄枵不动声色地暗笑,气总不能一个人憋着吧?
他旋即跳下殿檐,身子稳稳地落在殿前的碧玉石台外侧。
此台唤作“两仪坪”,内有三大奇阵。
石台外侧刻有一圈星图,灵力会顺着地脉灌入阵眼,以供星图流转。石台内侧则刻着一幅完整的周天引灵图,由两仪坪引动。
两幅图呈对向流转,单从作画和雕工上看,堪称一幅登峰造极的绘卷。
两仪坪后方东北角,有一泉灵池,灵池周围水雾缭绕,其中畔立着三丈高的“浑天仪”,此乃其中之一阵的阵法核心。
两仪坪上的碑石刻着镇元子手书:
【虹桥饮露通天阙,一步星槎万里云】
【莫问仙踪何处觅,朝游北海暮昆仑】
此乃坪中之一阵,名为“渡虚虹桥”。
顾名思义,这是一个传送法阵。
他方才踏入内台,周天引灵图便流转起来,内刻的暗金色雕文上流光粼粼。
“启阵。”
浑天仪上镌刻的图案瞬间亮起,隔空刺出一道虹光,映出一幅巨大无比的画卷虚影。
卷中所画内容涵天盖地,五域九天布局详尽细致,甚至连部分偏僻地区的小宗门都标注出来了,各地的星标清晰可见。
其实算不上五域,按地理位置只能划为四域,四域位于下界。
分别为:东溟沧渊仙域(东海)、南炎烬墟仙域(南墟)、西漠玄戈仙域(西漠)、北冥霜穹仙域(北原)。
这些称谓多为天庭一派的说法,修士们叫法各异,但都所指相同。
九天统称为九霄弥罗天,位于上界,亦是天庭所在。
由九重天域叠加而成,天域面积极广,每一重天都由“接引天池”相连,其中上三重天为天庭核心所在,擅入三重天可是死罪,还需“接引令”方能穿过罡风雷火,抵达第三重天。
中洲乃是云墟浮陆,其为悬浮于四大仙域之上的浮空大陆,位于九霄天外,扶摇直上十万里便是南天门,此地作为飞升上界的入口,算不得是下界。
其内陆核心处曾有太虚神树贯通天地,中洲修士多为天庭诸仙后裔或是上界宗门待选拔弟子,亦有下界世家大族和超级宗门屹立于此。
画卷之上的图影正缓缓浮动,画中各地的星标闪着暗淡的微光,等待着启阵之人的命令。
此时正值下午,阳光温和,微风轻拂,一片青铜色的树叶飘落在两仪坪上,陆玄枵回首望向后院那颗参天巨树,神色也变得有些憔悴。
他有些累了,毕竟实打实的跪了那么久,回来倒是一点也没闲着。
“去天机阁。”
……
“人呢!?”
四周安静,无人回应他。
“我叫它们都散了,今日家宴,也该好好待一下它们。”谢青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。
“大师兄。”陆玄枵恭敬一拜。
“嗯……四方楼的无面仙君与我是旧识,你直接去找他吧。”
谢青溟摆手说道。
他缓步走到陆玄枵身前,道袍下高大的身躯健硕有力,他拍了拍陆玄枵的肩膀说道:“做事要谨慎些,尤其是在用人上。”
他语气沉稳有力,神态却十分惬意,他一边给陆玄枵整理着装,一边淡然道:“特别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,用人更要少而精。就像下棋一样,哪怕这个棋子死了,也不能影响你接下来的布局。”
“你始终要记住,不管你如何用人,他们都只是棋子,该舍弃的就不要犹豫。以身入局者皆为棋子,执棋者从不入局。”
他蹲下身,抚平了陆玄枵有些凌乱的裤膝。
“师兄……”陆玄枵一时竟有些哽咽。
谢青溟站起身来,下一刻他身形化雾般消散,空中残留一缕不容置喙的轻言:“今日家宴,不要误了时辰。”
“明白。”
陆玄枵抬手一挥,灵泉中的一缕池水缠绕着石柱流向浑天仪中的雕纹,凝成一枚白色玉符后疾射向他手中。
他捏碎玉符,符灰散而不落,在他手腕处悬浮飘动。
一道虹光瞬间从浑天仪中迸出,劈开灵泉中缭绕的水雾。
雾气迎风不散,在殿前两仪坪上方织就拱桥轮廓。
三息之间,水雾拱桥便出现在眼前,桥身缀满白雾,虹光如镜般铺成一条浮路。
“中洲,天机阁。”
刹那间画卷之上的景象云雾缭绕,变得模糊不清。
片刻之间又重新凝聚起来,幻化成一座座装饰典雅的古楼群的虚影,一幅高大宏伟的古楼蜃景最终浮现在虹桥尽头。
下一刻,符灰消散殆尽,他的身影如堕虚空,化作一抹流光直冲向虚影中。
不多时,两仪坪上虹光散尽,一切又恢复如初,只留下一抹虹桥残影。
……
方旬睡的迷迷糊糊,他总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,有点喘不上气来。
瘦小的身子在睡梦中微微动了动,呼吸又平稳如初,小脸红扑扑的,像是熟透的小苹果,埋在虞静瑶柔软的双乳间,长长的睫毛轻覆在眼睑上,睡得香甜无邪。
虞静瑶几乎赤裸着身子,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泛着晶莹的汗珠,汗珠顺着她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滴落,腿间湿痕未干,臀缝间的玉柱依旧被她夹得紧紧的。
感觉到自己把怀中的小宝贝搂得太紧了,她缓缓松开了一些,把小家伙的脸蛋轻柔地放回枕边,洁白无瑕的手臂伸到后面环住方旬的小腰,丰满的胸脯挤压着他的胸膛,雪白的乳肉柔软如酥,侧躺之下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,两个粉嫩可爱的乳头轻轻刮蹭着小家伙的皮肤,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埋进去。
她低头瞧着熟睡中的方旬,眼神温柔得似要滴出水来,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。
又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口,双唇温软而湿热,不停贴着他的小脸摩挲。
“宝贝儿~娘亲的小心肝儿~~睡得真香呢~唔~~嗯~再跟娘亲亲一口好不好嘛~~mua!m~u~a!!”
她声音软绵绵的,甜蜜如丝,带着满满的溺爱,手掌轻抚他的小脸,指尖滑过他的眉心,触感软得像棉花糖,一双美目中早已是浓情爱恋,看着小家伙的眼神都拉丝儿了。
虞静瑶刚才还羞红满面,惊慌与羞耻还未散尽,却被方旬那可爱的睡颜融化了心。她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口,唇瓣贴着他的脸侧,香气袭人。
“旬儿~娘亲的小宝贝~你怎就这么招人疼呢~~mua~”
她手臂收紧,将他搂得更紧,丰腴的身子微微颤抖,生怕惊醒他,却又舍不得放手。
她侧身躺着,将方旬的小身子抱在怀中,温柔如水的脸庞紧紧贴在他的小脸蛋上,一只手掌轻拍他的背,两根葱葱玉指揉捏着他肉感圆润的小屁股。
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宝贝儿,娘亲在这儿陪你,睡吧~睡吧~~我最爱的宝宝~”
她语气中满是宠溺,蜜唇贴着他的小耳朵又亲了一口,一头乌发散乱如墨,发梢卷曲着贴在她白腻的颈侧,白玉簪歪斜地挂在发间,桂花雕饰在暖阳下泛着微光,几缕发丝垂在方旬白嫩的肩头上,衬得她温柔丰腴的气质愈发撩人。
雪白光滑的大腿搭在方旬的小屁股上,丰满的玉腿上肉感十足,柔嫩的能掐出水来,轻轻一颤,便是对小家伙满心的爱意。
床榻上,月桂香气与寒梅花香交织,暖阳透过纱帘洒下斑驳光影,映得室内一片暧昧。
虞静瑶蜜桃般娇艳的脸庞尽是满足,她转过身来,丰腴娇躯只是微微一晃,胸前玉乳便颤得如波荡漾,丰腴硕大的玉乳上荡起一阵乳浪,两个发情的乳头硬得像熟透的小樱桃,周围晕着一圈浅粉,随着乳波扬起一抹惊心动魄的弧度。
她双腿无力地摊开,臀缝间隐约露出那粗壮的轮廓,随着她逐渐平复下来的喘息微微滑动,臀肉颤巍巍的抖动,晃出一片白花花的肉浪。
她刚经历一场高潮,娇躯还在余韵中轻颤,脸颊潮红如晚霞,眼眸半睁,水雾弥漫,唇瓣微张,吐出细碎的喘息,似一只餍足的猫儿懒散地沉浸在快感的余波中。
沈栖梧原本趴在她身上,修长的身姿一丝不挂,肌肤白得如新雪初凝,泛着淡淡的粉光,汗珠顺着锁骨淌下,滴在她与虞静瑶交叠的肌肤上。
她情欲正炽,不曾想自己却被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推开,力道轻柔却坚定,沈栖梧猝不及防,身子一晃,胸前雪峰颤了颤,乳肉弹跳间泛起细微的波纹。
她急忙撑住床榻,修长的美腿跪坐在一旁,她喘息未平,情欲还卡在半途,身体的渴求让她眉头微蹙,眼底闪过一抹无奈。
她神色中带着几分疲惫与妥协,指尖轻抚自己的胸脯,手掌揉捏着那对柔腻雪峰,乳肉溢出指缝,试图平复那股未尽的火热。
她本以为妹妹只是高潮后倦怠,想歇一歇,毕竟二人方才缠绵许久,她尚能理解这点任性。
“罢了,她总是这样,歇会儿再说她便是……”
她眼眸微垂,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乳头上轻轻一捻,带来一丝快感,却远远不够填补心底的空虚。
地上散落着二人褪下的衣裳,月白罗裙、水绿亵衣、杏色肚兜,烟罗纱披帛随意的丢在地上,混杂着汗丝与淫水,衣物杂乱的交叠在一起,场景凌乱不堪,似被狂风卷过。
沈栖梧青丝半散,披在肩头,遮不住那白腻的锁骨,正低头收拾着散乱的月白罗裙,试图遮掩方才的淫乱痕迹。
一旁却传来虞静瑶那软糯的低语与亲吻声,她动作一顿,侧目一看,见虞静瑶正搂着方旬又亲又抱,温柔得像是把他含在嘴里,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,清冷的面容微微一沉,眼角不自觉抽了抽,修长的美腿不自觉收紧,脚背白腻如脂,十根白玉般晶莹的脚趾蜷缩着,似在压抑着什么。
虞静瑶的举动虽然在她意料之中,可心里难免有些不自在。
转念一想还是算了,毕竟二人都是自己身边最亲近之人,自己走后还要把宝贝儿子交予她照顾,俩人亲昵一点也没什么……
可是,果真如此么?
看着妹妹那副模样,明显就是惦记自己这宝贝儿子许久了,算了……自己与她争什么,手心手背都是肉,疼哪个不是疼,大不了自己这个做姐姐的让让她就是了……
她坐在地上,一边收拾着两人散落的衣裳,一边想着待会儿给方旬做点什么吃。
可就在此时,方旬睡梦中似被一阵轻微的颤动惊扰,眉头微微皱起,小小的身子在被褥间挪了个身,白嫩的小屁股从被窝里露出一角,呼吸声渐渐慵懒,他从深眠中缓缓苏醒,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,终于睁开了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。
窗外飘来一阵阵凉风,屋子里香气弥漫,又夹杂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湿热气息,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小脸蛋上挂满了虞静瑶那淡红色的唇印,小嘴嘟嘟地蹭着枕头。
小家伙此时尚未完全清醒,便感觉到一股柔软正紧紧贴着自己的腿,那触感肉嘟嘟的,软香温玉,蹭起来柔若无骨,还带着些许的湿热。
难道是自己尿床了?
想到这里他困意全无,可爱的小脸蛋仿佛刚出笼的小包子,透着丝丝热气。
伸出被窝的一只小手裹在虞静瑶温暖柔嫩的手心里,她淡粉色的指甲上还残留着一些奇怪的液体。
他小脸一愣,抬眼望去竟是虞静瑶那张温柔如水的脸庞,近在咫尺。
“干娘,你怎么又不穿衣服呢。”
小家伙的声音奶声奶气的,大眼睛盯着虞静瑶香汗如雨的侧颜,小脑袋半推半就的黏在她脖颈处,模样像极了一个刚睡醒的小猫,十分惹人垂怜。
此话一出顿时打破了屋内宁静的气氛。
虞静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,丰腴的身子一颤,急忙转过身来,直到他那清澈的眼眸撞上自己的视线,她脑中轰的一声,温柔面容之上残留的媚态瞬间消失,眼底闪过一抹惊愕与羞愧。
她猛地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,脸颊烧得通红,从耳根红到肩头,白腻的肌肤染上一层粉嫩的红晕,像是熟透的桃子。
她喉咙发干,声音颤抖道:“旬、旬儿?你……你醒啦?”
她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,手臂不自觉收紧,将方旬的小身子搂在怀里,几乎将他整个人埋进去。
内心的羞耻如潮水般涌上,急忙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,又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,柔媚道:“宝贝儿,娘亲在这儿,你先别动啊……”
坐在地上的沈栖梧面色阴沉,好不容易平复心情,宝贝儿子的话又让她如坠深渊,她默不作声地看着床上深情拥抱的两人。
尽管心里很不想承认,可面前的事实已经证明一切,自己这宝贝心肝早就被妹妹惦记上了,小家伙一声“干娘”惹得她心里一阵不快。
要知道,方旬可从未这样叫过她!
虽然小家伙很粘她,又很听她的话。
可让他叫自己娘亲,小家伙就会显得十分抗拒,那神情作态并非不愿,而是犹豫不决。
这很正常,毕竟一时半会接受不了,完全可以理解。
沈栖梧对方旬的表现还是非常满意的,从小家伙的反应来看,他并不讨厌自己,还十分顾及自己的感受。
她能明显感受到小家伙内心里是还很在乎自己的,二人时常卿卿我我,举止动作也是亲密无间。
让方旬哄她睡觉、喂她吃饭、甚至自己时不时的还会向小家伙撒娇,这些无理的要求,小家伙都是有求必应。
一想到这些事,沈栖梧脸色一沉,一双美目里只有满满的醋意。
方旬被抱的有点紧,小脸贴着虞静瑶柔软的胸脯,白嫩软绵的乳肉蹭着他红扑扑的小脸,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。
“干娘,你这么抱着我……唔……我要喘不过气啦……”他声音如糯米团子,软乎乎的小奶音。
方旬的小手不自觉抓着她的手臂,他扭了扭小身子,想抬头看看,却被虞静瑶连忙按住。
“宝贝儿,别动,娘亲抱抱你……”她语气中满是溺爱,手掌轻拍他的背脊,丰腴的身子微微颤抖。
“唔……好吧…上次你留下来的衣裳,旬儿都给你洗干净了呢,就放在旬儿的厢房里,以后不要再乱丢了…”
“好~好~~干娘都听宝贝的,宝贝旬儿不要再说了好不好~让干娘抱抱你~”
“不行!你总是乱丢衣裳,旬儿不是不愿意给干娘洗衣服……旬儿…旬儿是不想让凤儿娘亲知道,旬儿很爱她…不想让她伤心……”
他的声音很小,呢喃细语中却是藏不住对沈栖梧的爱意。
“若是凤儿娘亲问起来,旬儿可不会撒谎,就说是你乱丢的!哼~!再这样,旬儿以后不跟你玩了!”
“好啦~乖旬儿~~都听你的还不行嘛~不许再瞎说了听到没有~~”
虞静瑶的声音甜腻如蜜,手指轻轻揉着他的耳垂,指尖顺着他白嫩的小脸滑下,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块无暇的珍玉。
她侧卧在方旬身旁,丰腴的身子如熟透的水蜜桃,散发着浓郁的肉欲气息。
她那对巨乳沉甸甸地夹在方旬的一只小手上,乳肉柔软得如同刚出炉的酥饼,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,乳尖因摩擦而硬得像两颗熟透的葡萄,顶在少年嫩滑的肌肤上。
她的臀部肥美而圆润,臀缝间还夹着那根莹润的玉柱,棒身被她紧致的后庭裹得严严实实,随着她轻微的扭动而滑动,泛起一阵阵淫靡的光泽,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母性与情欲交织的味道。
二人的对话中信息量太大……
听到最后的沈栖梧呆愣在原地,修长的身子僵住,眼眸猛地瞪大,眼底的无奈被震惊冲散。
她喉咙发干,心跳如擂鼓,难以置信地看着虞静瑶那副模样。
她胸前雪峰起伏不定,乳肉颤得厉害,汗珠顺着锁骨滴在膝盖上。
她本以为妹妹推开自己只是无意之举……
自己原先纵容的举动现在看起来十分可笑。
从一开始自己的这位“好妹妹”就在惺惺作态,一副羞涩娇柔的模样全是装出来的!
就是为了在旬儿面前争宠斗艳,哪怕自己的乖宝贝还在睡觉……那宠溺的爱抚仿佛是在宣誓主权,就差把“这是我儿子”几个字写脸上了!
挑衅,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!
沈栖梧跪坐在地上,一只手无力地搭在床榻边缘,修长的身姿在阳光下如同一尊白玉雕像,曲线流畅,肌肤白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。
她纤细的腰肢微微弓起,胸前那对挺拔的雪峰高耸入云,乳肉饱满而富有弹性,宛如两团刚凝成的脂玉,在她急促的呼吸下微微颤动,乳头如樱桃般殷红,颤巍巍地翘着,周围晕着一圈浅粉色的乳晕,色泽诱人至极。
她纤腰如柳,臀部虽不及虞静瑶肥硕,却紧实圆润,臀肉白腻如脂,轻轻一晃便荡起细微的涟漪。
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绷着,腿根处泛着湿润的光泽,一缕缕晶莹的淫液从腿间淌下,顺着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滑落,洇出一片暧昧的水痕。
窗框上的雕花照映在沈栖梧的侧颜上,衬得那惊鸿艳影如梦似幻,琼花玉貌的容颜上却有几分不悦,甚至,还有几分杀气……
她美的惊心动魄。
如此人间尤物,生气都这般绝色。
沈栖梧被气得够呛,她的眼眸半睁半闭,瞳孔深处燃着两簇幽暗的火焰,目光如利刃般刺向虞静瑶与方旬交叠的身影,眼底的醋意浓得几乎要溢出来。
她咬紧下唇,唇瓣被牙齿压得微微变形,原本娇艳的红唇此刻泛着一抹病态的苍白,唇角却因用力而微微上翘,露出一丝近乎狰狞的冷笑。
看着妹妹的全部心思都在自己宝贝儿子身上,蜜唇在他脸侧啄个不停,似要把所有的宠溺都倾注在他身上,对自己的情欲却是熟视无睹。
沈栖梧青丝半散,几缕黏在额头,几缕垂在肩头,遮不住那张清冷却烧满欲火的脸。
她眼底怒意翻涌,瞧着虞静瑶搂着方旬亲个不停,心头醋火如烈焰焚身,羞恼交加。
她的脸颊烧得滚烫,红晕从耳根蔓延到颈侧,白皙的肌肤被染成一片桃花般的粉嫩,汗珠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淌下,滴落在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雪峰上,湿热的触感让乳肉微微一震,勾起一抹令人血脉偾张的媚态。
瑶儿……她就这么丢下我,对着旬儿卿卿我我……她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?
他是我的,我的宝贝,谁也别想把他抢走!他那张小脸,那双眼睛,都是属于我的!宝贝旬儿眼里明明只有我……
那明明是自己的宝贝,怎么能让她一个人独占?
旬儿是我的小心肝儿,凭什么她亲得这么欢……
不行!旬儿明明最爱自己了,自己视若生命的宝贝儿子怎能让她抢走!?我才是最爱最疼他的娘亲…
旬儿方才还唤我凤儿娘亲,明明心里有我的……
乖旬儿,有娘亲在,谁也抢不走你!
沈栖梧的内心如狂风巨浪般翻涌,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刺出一道道细密的红痕,芳汗混着血丝从指缝间渗出,滴落在她白腻的大腿上,与那片湿热的淫液交融在一起。
她既羞耻于自己尚未消退的情欲,又愤怒于妹妹对她的无视,嫉妒如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,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,可那股对宝贝儿子的占有欲却让她无法退缩,她甚至能感觉到腿间那股湿热的悸动愈发强烈,淫水不受控制地淌下,仿佛在嘲笑她内心的挣扎。
沈栖梧瞧着这一幕幕,眼底的嫉妒如烈焰般熊熊燃烧,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占有欲。
她没有说话,而是松开攥紧的手指,柔荑上沾染着几缕血丝,娇容之上黯然神伤,她的眼底涌起泪水,那如蝶翼般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,如断线珍珠般滚落,顺着她白腻如玉的脸颊淌下,滴在胸前的乳肉上。
她一边捂着脸,一边小声呜咽着,葱白的玉指攥紧床单,她哭得梨花带雨,泣不成声,泪水挂满了脸颊,湿漉漉地泛着光泽,美人哭泣的模样勾人怜惜,衬得她更加楚楚动人。
房间里回荡着沈栖梧断断续续的抽泣声。
“呜呜……旬、旬儿…”
“唔…呜呜呜……呜嗯…旬儿…不要我了……”
“咳…咳…呃呜呜呜…”
方旬被沈栖梧的哭声惊得一颤,小脸猛地一抬,长睫颤动,刚想起身,却被虞静瑶压在身下,他心头一急,在虞静瑶香肩处轻咬了一下,弄得虞静瑶身心一震,眼见她还不松开自己,小家伙心一横,小手狠狠捏了一把她沉甸甸的木瓜奶,指缝中溢出那柔软肥腻的乳肉,顿时刺激得虞静瑶一阵酥麻,口中娇喘不已。
“坏旬儿~干嘛突然这么用力捏干娘的奶子~~”
“嗯~干娘都被你捏疼了~”
此时小家伙好不容易挣脱开来,哪有心思管她疼不疼,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急忙望向沈栖梧。
“娘亲!”
方旬小手撑着床榻,连忙爬起来,瞧见沈栖梧泪流满面,他内心焦急万分,小身子连忙从被褥间爬起,白嫩的小手撑着床面,小脚丫蹬着被子,急切地扑向沈栖梧怀中。
“凤儿娘亲!娘亲别哭,旬儿在这儿呢!”他声音稚嫩却满是焦急,小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,小脸埋进她温软的胸脯间,乳肉柔腻地挤着他的脸颊,樱桃般可爱的乳头顶在他的唇侧,摩擦间带来一丝柔软舒适的温热。
他仰起小脸,睁着水汪汪的大眼,急声道:“娘亲怎的哭了?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?旬儿会保护你一辈子的!谁欺负你旬儿就去杀了他!别哭了好不好?”
“旬儿不想看见你哭,娘亲一哭旬儿就好心疼、好难受,谁欺负你啦?旬儿去给你报仇!”
他小手捧着沈栖梧的脸,笨拙地擦去她的泪水,小嘴贴上她的脸颊,轻轻亲吻,吐息温热地喷在她颈侧,带着浓烈的依赖与深爱。
沈栖梧咬着唇,低声啜泣,声音颤抖中透着温柔:“旬儿……娘亲在这儿,娘亲没事…没人欺负娘亲……只是瑶儿妹妹她……”
“她…她那副模样…分明就是想把你从娘亲身边抢走…呜呜呜…你还唤她干娘…呜呜呜……,平日里你都不这样称呼我……你是不是不爱娘亲了……”
“没有!旬儿很爱很爱你的……”
“那你再叫一声娘亲~凤儿想听你亲口说~~好不好嘛~~~”
方旬刚想开口,却发现面前的沈栖梧娇躯赤裸,自己也光着个小屁股。
小脸瞬间涨得通红,呼吸急促起来。
他虽年幼,却也隐约懂得男女之事,眼前的景象让他脑中一片空白,手足无措地抓着沈栖梧的柳腰,小屁股不自觉地扭了扭,试图遮住自己的羞涩。
“乖旬儿~怎么不说话呀~刚才明明一口一个娘亲的叫着~~其实心里最爱凤儿娘亲了~是不是嘛~嗯~”
“乖~凤儿想听你亲口说~好不好嘛~就像刚才那样~~”
方旬闻言小脸更红,耳朵根都烧了起来,他慌忙低下头,小声道:“娘、娘亲……”他声音细如蚊鸣,带着几分羞涩与慌乱,目光却忍不住偷偷瞄向沈栖梧的胸脯,那对雪峰颤动间似能勾走他的魂魄。
见沈栖梧仍是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,方旬心里十分难过,于是仰头看着她,眼底满是深爱与担忧,小手伸向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庞,轻轻地擦着未干的泪水,小嘴贴着她的下巴。
“娘亲别伤心,旬儿最爱你了,谁也不能抢走你。”
沈栖梧听着小家伙腼腆又温柔的声音,把方旬紧紧搂在怀里,泪水未干,眼底却闪过一抹得逞的柔光。
她低头亲着他的小脸,朱唇湿软地贴着他的小嘴。
“乖儿子,娘亲美不美~”
沈栖梧微微低头,秋波荡漾的眼眸望向方旬,见他那副呆愣的模样,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小家伙的脸红扑扑的,像个熟透的苹果,一双大眼睛四处闪躲,显然是害羞了。
沈栖梧见状伸手轻抚他的小脸,指尖滑过他的眉心,手掌顺着他的侧脸滑下,在他额头亲了一口。
“乖宝贝,不许闭着眼哦~”
“唔…凤儿娘亲…你怎么也不穿衣服呢…”
方旬低着头,脸颊上滚烫着红晕,小心脏砰砰直跳,显然已经明白过来两位娘亲在做什么事情了,但他还是害羞地不敢抬头,小手无意识地抓着她的手臂。
“唔…旬儿能看嘛”方旬一边说着,一边扭着小屁股。
“当然可以咯~因为旬儿是凤儿娘亲最爱的人呢~~乖宝贝可以随便看呢~”
沈栖梧嘴上说着,纤细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小家伙圆润的小屁股上来回揉捏,捏得方旬左摇右扭,那肉嘟嘟的手感摸起来软软的,让沈栖梧爱不释手。
“呜哇,旬儿也最爱你了…旬儿一直都很爱你……”
怀中的小可爱猛地抱紧她,显然小家伙很吃这种甜言蜜语,他对沈栖梧的撒娇和温柔几乎毫无抵抗力。
“那乖宝宝告诉凤儿娘亲好不好~为什么之前不肯叫凤儿娘亲呢?~~今天表现这么反常呢~嗯?~是不是有什么小秘密瞒着我呀~~”
“没有!旬儿跟你之间没有秘密…只是……只是我听师兄说,过几日你们就都要走了……要去很远的地方…要很久才能回来……”
“只是这样吗~”
“嗯!旬儿不舍得你走!”
“乖旬儿~娘亲也舍不得离开你呀~~但是这段时间娘亲会好好陪着你哦~旬儿最乖了~~旬儿会等娘亲回来的~是不是呀~~”
“嗯!不管多久旬儿都会一直等你的!”
“真乖~”
“可是刚才瑶儿妹妹捉弄娘亲,还要把你从凤儿娘亲身边抢走,你会不会跟着她就忘了凤儿呢~”
她声音温柔中透着哭腔。
“不会的!旬儿心里最爱你了!”
小家伙瞪大眼睛,小脸蛋上一副严肃又可爱的表情,郑重其事地望着她,眼里只有满满的爱意。
沈栖梧听得内心舒畅不已,绝色的脸颊上又添几分笑意,纤细的手指温柔抚摸着他的头发,一只白嫩的手臂托住小家伙的屁股,将他抱起来。
方旬赤裸的小身子趴在她温暖的怀里,小手环抱着她雪白柔软的脖颈,一脸满足地依偎在她身上。
“瑶儿妹妹使坏欺负凤儿娘亲~乖儿子~咱们是不是应该好好惩罚一下她呢~”
沈栖梧美目流转,看着床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虞静瑶,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坏笑。
特别是听到‘乖儿子’三个字时,怀里的小家伙把自己搂得更紧,这毫无保留的信任让沈栖梧感到十分满意,毕竟身体上的反应可做不得假,小家伙真心实意的爱才是她肆无忌惮的定心丸。
她低头亲着他的小嘴,蜜唇湿软地贴着他的嘴唇,舌尖撬开他的小口,缠着他的小舌吮吸,发出淫靡的吞咽声。
纤手抚在他白嫩的小屁股上,狠狠捏了一把,声音绵柔:“乖儿子~娘亲的小宝贝~你这小屁股真嫩~娘亲想咬一口~~”
虞静瑶瞧着这一幕,丰腴的娇躯微微一僵,眼底闪过一抹错愕与失落。
她方才还慵懒地倚在床头,宠溺地搂着方旬,此刻却像个失宠的小女孩般不知所措,只好蜷缩在被窝里,好遮住那春光外泄的一身美肉。
她乌发披散,遮住半边脸,羞怯道:“姐姐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……”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,纤手攥着床沿,她低哼一声,脸颊泛起羞红。
她偷瞄了沈栖梧一眼,见姐姐抱着方旬在自己面前毫不遮掩的接吻示爱,才明白过来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。
哪怕小家伙陪着自己的时日比姐姐还多,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却是远不及姐姐。
若扪心自问,她的确很对不起这个万分疼爱甚至是各方面都非常纵容她的姐姐,沈栖梧对她可以说是无微不至、爱如己出。
哪怕是有了方旬之后,对自己也未曾减少半分温柔。
尽管参杂私心,自己对方旬的爱可谓是情真意切,她的确爱上这个乖巧可爱又听话的小男孩了。
而且……对他有种强烈的占有欲,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小不点开始,就产生了一种独占欲强的冲动。
虞静瑶此时心绪不宁,内心羞愧与情欲交织,只好把头埋在枕头里,那里还温存着方旬的气味。
可一旁的激吻声将她快要消散的欲火又重新撩拨起来,她低哼一声,急忙捂住嘴,清冷的面容上又浮现出浓浓媚态。
沈栖梧怀中抱着赤身裸体的方旬,少年小小身子紧贴她胸前,小屁股翘得圆润,肉感柔软,胯下的小肉棒像根烧火棍一样,又硬又烫,顶在她柔滑小腹上。
小家伙的脸羞得通红,长睫轻颤,眼眸清澈如泉,透着慌乱与依赖。
小脸埋在她丰满玉乳间,两颗粉嫩的乳头顶着小家伙的脸颊,散发出温热体香让他呼吸急促,心跳快得像擂鼓。
“凤儿娘亲……你抱得我好热……我有点难受……”
沈栖梧闻言,媚笑低吟,声音柔得像春水荡漾,俯身凑近他,红唇贴上他小脸,湿热吻痕烙下,引得他脸颊烫红。
她柔媚道:“旬儿下面硬成这样,娘亲可是第一次见呢~”红唇再度滑向他的小嘴,轻轻含住,舌尖如灵蛇探入,缠住他稚嫩小舌,舌吻缠绵而炽热,舌面舔过他口腔内壁,勾着他舌尖吮吸,唾液交融,发出黏腻啧声。
两只手托住他的小屁股,指尖揉捏那软绵臀肉,小腹上那炽热的触感不断,小肉棒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肌肤,时不时还跳一下。
她将方旬抱到床边,视角正好对着虞静瑶裸露在外的白嫩足底。
“乖儿子~瑶儿妹妹刚才欺负娘亲呢~~你去掀开被子打她的大屁股好不好~~”
沈栖梧贴在方旬耳边,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小耳垂。
方旬闻言脑中轰的一声,小脸涨得更红,他慌忙摇头,结结巴巴道:“不、不了吧……”
“瑶儿,别害羞,旬儿都瞧见了,咱们这身子,可不就是给他看的?”
她话音未落,纤尘不染的玉足轻盈抬高,优雅地挑起锦被的一角。
“姐姐……别、别在旬儿面前……”
蜷缩在锦被里的虞静瑶声音颤抖,带着几分乞怜。
沈栖梧一双美腿白皙细腻、柔美匀称,她动作优雅,两只晶莹玉润的嫩足一点一点地拨开锦被,露出一具极其丰腴美艳、令人血脉喷张的肉体。
虞静瑶此时羞得发抖,她睁开迷雾般的眼眸,见方旬正呆呆地看着自己,她下意识想遮住身子,却发现衣衫早已散落,无处可藏。
她乌发散乱如瀑,长发如水般流淌在床榻之上,半遮住绝色的面容,却压不住这身丰腴胴体散发的媚惑气息。
方旬瞪大了眼,呼吸急促起来。
“旬儿~别~别看干娘~~”
方旬瞧着这一幕,小脸红得似熟透的苹果,他想移开目光,却被眼前的景象牢牢吸引。
虞静瑶赤裸的娇躯如一团熟透的蜜果,丰腴得教人垂涎。
她胸前双峰沉甸甸地垂下,乳肉肥腻如酥,乳头上泛着湿润的光泽。
她的臀部圆润肥美,两片丰臀之下压着一根莹白的玉柱,棒身粗壮,雕着缠枝花纹,顶端被她那丰满的臀肉紧裹,随着喘息微微滑动,白嫩嫩的臀肉微微颤动时似水波荡漾,晃出一片白花花的肉浪。
目光顺着腿线向上,瞧见那对高耸的巨乳,芳汗顺着乳肉淌下,滴在床上。
方旬心头一震,小手紧握,脑中嗡嗡作响。
他从未见过干娘这副模样……
她那张清冷如仙的面容此刻媚态横生,眼眸半眯,唇角微勾,吐息间带着一丝勾魂的甜腻。
她的肌肤白得晃眼,泛着晶莹汗光,胸前双峰傲然挺立,乳头像两颗熟透樱桃般挺在粉嫩的乳晕上,看得方旬心神荡漾。
沈栖梧见他这副模样,低笑一声,伸手揽住他的小身子,将他拉进怀中,轻轻地托住他那奶白的小屁股,又将他抱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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